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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家教老师
匿名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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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枫,一名大三学生,在四月得到了一份家教的工作。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家教工作。虽然只是教导一个小学生的语文,但他仍不免有些紧张。

家教工作的地点距离学校只有大约十五分钟车程。他按照地址找到了目的地。

雇主的家住在五楼,当余枫到了门口时已有些心跳加快,不仅因为他上了五层楼,更是因为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和对方打招呼。

「等下开门的,是孩子的爸爸还是妈妈?又或者就是孩子自己?不同的人我想必应该用不同的方式打招呼,可我该说什么?——你好——这太普通了,或许作为一个语文家教应该有更好的交涉言辞……」他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情不自禁的在门上叩了几下,似乎这样可以给自己带来点灵感。但随后他被自己制造出的响声吓了一跳,暗暗骂自己道:「这下好了,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呢,只好随机应变了。毕竟我总不能在门口永远等下去。」他听见门内把手转动的声音,赶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确定自己的衣服穿整齐了、仪表不会显得无礼。接着,门开了,那一瞬间,余枫想到的各种开场白忽然全忘得一干二净。门打开时,余枫还没有来得及抬起头,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双脚。一双白嫩光滑的赤足,就那样随意踩在棕色的木地板上,脚趾圆润而柔软,上面并没有涂抹指甲油,但余枫反而觉得,任何多余的涂抹对于这双漂亮的脚都不过是画蛇添足。

他的目光微微向上,滑过一对修长的腿,这双腿和这双可爱的小脚一样白嫩,虽然余枫瞥见大腿的部分被包裹在一条白色及膝裙中,但从小腿与膝盖关节处的比例来看,他已经能断定,世界上唯有这样一双腿才配得上这双脚。

余枫已经看呆了,他甚至忘了抬起头向开门的主人打招呼。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只是想着:「好美的脚、好美的腿……世界上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拥有这样完美的身材?想必她的脸一定也同样惊艳,可如果不是呢?即使她的脸并不丑陋,哪怕只是普普通通、平凡多见的一张脸,对于这双腿、这双脚而言都可谓暴殄天物。」

「请问,是余老师吗?」

余枫忽然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声音,这声音无比温柔,正如这春天的暖风,他猜测这句话可能是在问自己,但又不是很确定,他已经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会有人要打扰我呢?」

「请问,有什么事吗?」那个声音又问了一句,语气中明显多了些警觉。余枫一激灵,回过神来,忙抬起头,答到:「哦,对不起,我是新来的家……」他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教」字已经几乎听不见。当他的目光与对方相接时,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从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里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双眼睛就像一片碧色的湖,将自己淹没,他自己像是在这湖中挣扎,既痛苦,却又仿佛不愿从湖中挣出,甘愿永远沉入湖底。

「是余老师啊,快请进吧。」

余枫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了温柔的笑意,整个人便如同失去了力气,浑身上下再也动弹不得。他逼迫自己移开视线,方才得以看清那张脸的全貌。他感到自己似乎长舒了一口气,下一刻却又无法呼吸:这张脸上,眼睛、眉毛、鼻子、嘴唇,还有半掩在黑发下的耳朵,它们简直创造了这世上最完美的结构,若是让余枫说说对方的五官各自美在何处,他反而会说并没有什么特点,但它们的结合却无疑是完美的,假如任何一部分略微变大或变小、变宽或变窄,都是对这张绝美容颜的破坏。

余枫低下头,轻轻喘息着,他的心跳比刚才更快,就好像他刚刚爬上了五十楼一样。

女主人见他低着头,有些疑惑,过了一会,才笑着说道:「哦对了,你可能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不穿鞋吧,我只是比较喜欢赤脚踩在地面上的感觉,怎么说呢……让人很清凉、很安稳……我不会强迫一定要让客人赤脚进屋的……」这些话不断飘进余枫的耳朵里,他痴痴地听着,不知道如何回答。

「哦,你都在门外站了好久了,快进来吧,我来帮你拿拖鞋……」「不……不用,」余枫脱口而出,「其实,我也很喜欢赤脚踩在地上的感觉……可以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其实自己从来不喜欢光着脚在地板上走,哪怕隔着厚厚的棉袜,硬实的地板也会磨得双脚疼痛难受。

「是吗?那当然可以。」

莫名的满足感和愉悦感在他心里升起,他发觉自己与女主人有了某些所谓「相同之处」似乎能让二人距离更近,相处得也更融洽。他认为这属于交涉技巧的一种,仅仅是为了方便自己的工作。但他也意识到这一解释有多么牵强。他在那一瞬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与自己的雇主打交道,完全没有思考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辞令……一切就是那么自然而然。

「对了,」女人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叶怜,老公叫何穆,不巧他前几天刚刚出差,可能要将近一个月才能回。我的儿子叫何羽,他正在房间里,不如你先去和他打招呼,我去给你倒杯水。」

「那谢谢叶……阿姨。」不知为什么,余枫觉得称呼对方竟显得这样别扭、勉强。他话一出口,就认定自己一定说错了,「可是按照辈分,如果不称她为阿姨,那又该怎么说呢?」他看到叶怜脸上的表情流露出一丝不悦,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但余枫确信自己看见了,但这一点不悦又很快掩盖在那温柔优雅的微笑之下,只不过在余枫看来这笑容却莫名显得十分僵硬、做作。

他脱掉鞋子,没有穿拖鞋,就走了进去。叶怜正向他的反方向——厨房走去。

二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余枫感到一丝火苗在他胸口燎扰,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让他想要回头再看她一眼——她的头发、她的背脊、她的腿。

于是他回头看去,叶怜正好在厨房的门前,她在转角的瞬间竟也侧头看向了余枫,二人的目光又一次交汇,但只经过了不到一秒的十分之一,这目光的交汇便结束了。两双相对的眼睛立刻又转向了原本应该看的方向。

「糟了,」余枫心想,「她注意到我在看她了,这可怎么办?她会不会觉得我在不怀好意?她会不会生气得把我轰走?不如我现在跟她道歉?不行!这样岂不是越描越黑,等于表明我的确心怀不轨,否则,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又能意味着什么呢?」想到这里,他才发现自己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没来由的这么慌张?

他定了定心神,朝着孩子的房间走去。「孩子是叫何羽吗?她似乎是这么说的……奇了怪了,为什么听她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分心……」(二)更衣间的自慰

此时厨房中的叶怜好像有些心烦意乱。她打开水龙头,缓缓地冲洗自己的双手,思绪飘忽游离,半天才意识到自己不是来洗手而是煮开水的。她从一旁拿起水壶,却忘了打卡盖子,就任由水柱冲向壶盖、四下飞溅,把她淡蓝色的上衣打得透湿。她慌忙关了水龙头,却又不知接下来又该干什么。

「他刚才回头看我了,他为什么要看我?而我为什么又忍不住要回头看他一眼?对,他其实也很好看,女人见到好看的男人多看一眼有什么奇怪的呢?我大可就像这样当面夸奖他,毕竟他也还是个孩子,我作为他的长辈觉得他好看又有什么问题呢?」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烧水,不禁嗔声骂道:「干嘛想些乱七八糟的?」她把水接好,放上电炉,忽然又想到:「刚才他为什么在门外显得那么奇怪呢?而且他还一直盯着我的脚看——嗯,我的脚的确很漂亮,我这个年纪的女人还能保养一对这么好的腿脚——不,我现在不应该想这种事,可他真的是在看我的脚吗?他刚才回头看我是觉得我很漂亮吗?难道他……不,不可能!」叶怜打断了自己的思路,这才发现自己忘了按下电源,壶里的水还是冰冷的。

「他应该只是第一次上门做家教有些紧张,年轻人初到社会,倒也正常。」她像这样安慰自己。但同时她却又不满意这一解释,她既不敢思考另一种存在的可能性,却仿佛隐约期望那个自己不敢想象的那个结果是真实的……忽然她听见孩子的声音喊道:「我不要家教,我不要你教我!」她知道是何羽又闹事了,无奈地摇摇头。她走出厨房,便碰见从何羽房间出来的余枫,忙道歉说:「对不起,孩子太调皮了,一会我去和他讲讲……」但叶怜忽然注意到,对方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她顺着余枫的目光看,意识到他竟是在看自己的胸,不禁恼怒,正要训斥对方无礼,忽然发觉自己的上衣已湿透,衣服下的白色胸罩隐约可见,立刻羞红了脸,两手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只好断断续续地说道:

「对……对不起,我……去换件衣服……」说完钻进了自己的房间,猛地将门锁上。

「我……竟然都被他看到了!」叶怜羞耻地想着,「这实在太尴尬了。今后我到底该怎么和他相处?」她不住地小声骂自己,平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为什么今天偏偏接二连三地出错?」或许我该让他离开,我可以找个新的家教,他也一定能找到别的工作的……无论如何,他的工作本就还没开始。」叶怜权衡了一下,总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了,否则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突发意外。可是她却不知为什么,总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房间里的衣柜门都被做成了镜子,把叶怜的整个身体映在其中。叶怜通过镜子,打量着自己。她的浅蓝色上衣胸口处一片水渍,白色的胸罩被隐约衬出,丰满而挺拔的胸部被勒出起伏的轮廓,一条乳沟若隐若现。叶怜脱去上衣,发觉胸罩业已湿透,数行水滴凝在她的乳房上,粉嫩的乳头也清晰可见,显得十分淫靡。

她将胸罩脱下,不禁面对镜子欣赏着自己的曲线:岁月没有给这躯体留下明显的痕迹,她的皮肤仍旧像少女一样光滑,好像永远充满着青春的气息,胎儿的分娩没有使她的乳房下垂,反倒比原来更加挺拔傲人,谁也无法相信她已经是一位三十三岁的母亲。而岁月不仅没有夺去她的美丽,还赋予她一种成熟与优雅的气质。

叶怜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美,这时她的手不自觉地靠近自己的双乳,面对着镜子揉搓了起来,她看见镜中成熟美人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看见她的腿在裙子下互相轻轻摩挲着,她羞于看到如此淫荡的模样,但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的双手不需要任何意识的控制,时而揉,时而捏,时而掐。她抿住嘴唇,以防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来。接着,她发现自己的手已将自己的两只巨乳捧起,并把乳头递到自己的唇边。她想也不想,便含住了一边,用舌头舔弄起来。乳房上的水渍已经蒸发,此刻她的唾液又将乳头润透。一大摊唾液从她嘴角流出,她便用手指蘸着,在另一边乳头上涂抹。她一边舔弄乳头,一边抬起眼帘看着镜中那淫荡的女人,不禁更加兴奋,身体也忽而颤抖起来,羞耻的愉悦将她送上顶峰,也抽走了她浑身的力气。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床上,发现她那白色的内裤吸饱了自己的淫水蜜汁,变得湿漉漉、黏糊糊。更多的汁液从两股的缝隙中渗出,顺着她的美腿缓缓流下,从白嫩的足尖滴下,在地板上形成一小圈水泊。穿在外面的白色裙子搭在沾着淫水的大腿上,也同样被浸湿。

叶怜轻轻褪下裙子,接着剥下内裤。她白里透红的脸颊慢慢凑上去,嗅着自己的体味,舌头再一次不听使唤地伸出,像一位沙漠中的旅行者,从这浸满的海绵中抽取生命的汁水。濡湿的长腿在轻轻摆动。

面对镜子,叶怜自己都忍不住想要舔弄自己沾满淫水的足尖和流淌着淫水的小腿。不知不觉地,她逐渐在镜中看见了一个幻象,一个男人正跪在她面前,温柔地用舌头清理她「污浊不堪」的双足……那个男人的形象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是……

忽然一阵敲门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猛地一惊,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问道:「是谁?」

「是……是我,余枫。」

「有什么事吗?」叶怜的身体又忽然发热了起来。

「阿姨……你的衣服换好了吗?孩子急着要你过去呢。」「好的,这就来。」

叶怜赶忙将湿衣服收起,用床单简单擦干了身上的体液,接着在衣柜中胡乱翻找起来,首先摸到的是一件红色无袖上衣,她觉得这颜色艳了些,还是换一个好,可门外余枫又小声问候了一声,她只好赶忙将这件穿上,接着她又翻出一条黑色包臀裙,可这裙子又太短了些,显得实在不够端庄,可是她也来不及再选,穿上后便离开了房间。

叶怜出了房间,将房门反手带上,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她此时此刻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家里有外人的时候偷偷躲在房间里旁若无人地自慰起来。虽然丈夫只走了几天,但实际上夫妻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过性爱了。可是叶怜在此之前也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欲望与冲动,她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已经过了激情的年纪,以后或许再也不必追求那种快乐了。

「可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见到余枫就在门外等着,虽然她一直就知道他就在门外,可是直到这时她才感到了恐惧。刚才愉悦过后,她的脸还是那么红,表情还是那么放荡。此刻她看不到自己的脸,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恢复了之前那平和温柔的样子。她见到余枫仍是痴痴地望着自己,心里越来越慌乱。

「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我的脸色还没有恢复吗?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来?

难道说,刚才他在门外把房间里的动静都听见了?可是我明明很小心地没有发出声音来,这怎么可能呢?假如他真的知道了,会怎么看我?把我当成一个淫乱的婊子、一条无耻的母狗?完了,完了!我的儿子就在里面,假如他知道了这种事,我该……」

叶怜永远也无法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么复杂,她和余枫就这样面对面站着,直到余枫终于打破了沉默:「我们过去吧。」叶怜从他的语气里没有听出什么异常,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的,却又似乎感到有点失落——当然叶怜是绝对不敢这么想的。

可是叶怜忽然发现了另一件让她惊慌的事:「她在房间里脱得一丝不挂,刚才出来时一时情急,竟忘了穿上内衣裤!此刻她才发觉自己的乳头正被红色的丝衣摩擦着,而出过水的阴部在空气中感到格外冰凉。她低下头,看见充血的乳头已将外衣顶起一个小山包。

「我……怎么会这样?」叶怜咬着嘴唇。「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现在我该怎么办?再回去重新换衣服可不行,那岂不是不打自招表明自己不穿内衣就跑了出来?可是我如果就这样跟她过去,还是在孩子面前……」叶怜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算了,我就这样过去——一会再想办法该怎么遮掩吧,如果他是个好孩子,也不会无缘无故要盯着我的胸看——可他如果没有看到,岂不是太可惜……」叶怜惊讶地察觉到自己这一古怪的想法,她摇摇头,打断自己的思路,跟着余枫进了儿子的房间。

房间里,儿子何羽趴在书桌上,将小脑袋埋在两条胳膊中,不住地喊:「我不要家教,我不要上课。」一旁余枫的脸色显出无奈的神情,向叶怜发出求助的眼神。

「小羽,这都是为了你好,你的语文成绩下滑得太厉害,老师不止一次说你的作文通篇都是错字和错句……」

「那我也不要他教我,他凭什么教我?我又不认识他!」「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叶怜感到有些恼火。

「对了,」余枫突然说道,「你问我凭什么能教你。那不如我问一问,到底怎么样你才觉得我可以教你?」

何羽没有说话,好像被这话问住了。

余枫接着说道:「不如这样,你从家里随便拿一本书来,指出其中一页,我十分钟之内把那一页的内容背给你听,只要错了一个字我立刻就走,要是背得完全正确,你就乖乖让我教你,敢和我打这个赌吗?」「好啊!」何羽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余枫的记忆力能达到这种地步。他跑进父亲的书房,从书架上选了一本《判断力批判》——那是他偶然翻过的一本书,只看了短短数行就感到头晕目眩,他确信余枫不可能背得下来。

余枫接过书,心里逐渐平静了下来。一旁的叶怜充满期待地看着他,心中七上八下。「要是他输了,就此离开,倒也不错,今后也就不用再回想起这些尴尬的事情了。可是这样一来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为什么会有点舍不得他?」一时之间叶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盼望的是让余枫赢还是输。

余枫将何羽指出的一页迅速浏览了两遍,还不到九分钟,便放下书背了起来。

何羽用他的小手指着那些字一一对应,叶怜实在孩子左手边,帮他一起对照。可直到余枫背到这一页最后一个字,也没有出过一次错。

这下子何羽只好服气。余枫却没有看何羽的反应,只注意到叶怜脸上忽然浮起的微笑,这种笑容让他格外满足愉快,好像只要得到她的认可,其他一切都可以是无所谓的。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余、叶两人坐在小羽的两边,余枫耐心地读着小羽过去的作文,帮他分析哪里出了问题,应该如何修改,叶怜在另一边默默地听着,时而轻轻地点头示以称赞。余枫注意到她在点头时,便情不自禁地看向她,二人的目光便也多次交汇,最初几次二人在互相注视了短暂瞬间后便迅速羞得转移了视线,但随着时间推移地,他们对视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竟已不愿再分开,目光就这样彼此交融、缠绵不休。余枫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渐渐沸腾,自己的灵魂在渐渐远去,但还是尽可能集中注意力完成自己的工作。

叶怜忽然站起身来,说道:「哦抱歉,已经讲了这么久了,我还没有给你喝过水呢……今天脑袋有点晕沉沉的,好多事情都容易忘,我这就去倒。

叶怜离开房间,轻轻把门带上,去了厨房。此时烧好的水早已变凉,叶怜不禁感慨自己今天实在显得太不正常了。刚才她和余枫对视时,竟觉得皮肤逐渐发烫起来,口中也越来越干渴,可是偏偏又不讨厌这种感觉。她忽然觉得大腿内侧滑腻腻的,才发觉自己又一次湿透了。

叶怜的左手不自觉地撩开短裙,伸向那处潮湿的蜜穴,轻轻揉捏着两瓣粉色的嫩肉。右手则隔着裙子,摸着自己的臀部,喉咙中发出细小的喘息音。

「啊,我到底怎么回事,只是被他看了几眼就这样兴奋了。他为什么要像那样看着我?难道他发现了我没有穿内衣的事?可是他的眼神却那么清澈,根本看不到那种邪恶的念头,那难道是我自己太淫荡?不会的,不可能!啊,可是真的好舒服——我的屁股好翘,现在摸起来才发现,穿上这种包臀短裙身材一定显得很棒吧,他会不会喜欢我这种打扮呢?——不对,我究竟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的中指不知在何时已经插入了小穴中,用力搅拌起来,她每一次想到余枫那暧昧的眼神,就加大一次力量。下体因没有内裤的阻隔,淫水肆无忌惮地成股流下,大腿在窗外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更加光滑细腻。

她刺激着自己敏感之处的手已经逐渐不像是自己的,她恍惚感到是余枫的手在进出着自己的私处、把玩着自己的翘臀。她为这种想法感到羞愧。

「不行,我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可能的确是有些寂寞了,但自慰是可以接受的,妄想别的男人却是不道德的。」可是她越阻止自己想到余枫,脑海中余枫的形象却越明晰,手中的力量又加大了一分。她的身体缓缓升入云端、几乎又一次要被送上极点。

「叶……阿姨。」

她听见这是余枫的声音,却不知是属于现实的还是幻想的。她依据这句话的语气、语调,在头脑中创造出了一系列由这种声音发出的淫词浪语,手指侵入得更深、更猛烈。

「叶阿姨,你怎么……」

「啊!」叶怜这才意识到那声音不是自己想象的,而是实实在在存在于自己身边的。她转过头去,余枫就在门外看着自己,自己的裙子正被撩起,左手手指还留在蜜穴中,像被饥渴的小嘴紧紧咬住吸吮,右手抓着一边臀瓣不放——这一幕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余枫这个外人的眼前。霎那间叶怜的脑海一片空白,她早已经想到这种事会发生的可能,却意外的没有做任何防范,甚至没有关上厨房的门,就像是期待自己这副模样会被发现。此时此刻她除了惊慌之外,竟然还感到一种违背常理的满足感。

「这下子一切都完了,他全都看见了。这样一来他一定会认为我是个不要脸的妓女,一个随时随地都欲求不满的荡妇。他会讨厌这样的我吗?他现在还在看着我呢!我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外面,现在他已经知道我没有穿内裤的事了。我难道不应该赶紧把自己收拾好和他解释吗?可我的手指为什么抽不出来?为什么我感到更加兴奋了?——不要移开视线,就这样看着我,我会继续——不,我绝不能这么想!」

二人就这样在原地站了好久,余枫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去,说道:「阿……姨,小羽说想喝橙汁……冰的……我……」他语无伦次,已不知说什么好。

叶怜这才完全回过神来,忙把手指抽出来,湿滑的手上散发着淡淡的甜味与腥味,她慌忙将左手藏在背后,却意识到这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多此一举。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对余枫说道:「不好意思,我……阿姨和老公分别太久了,有些事情实在忍不住,所以……你也是个成年人了,有些事其实你也能理解,对吧?」

余枫红着脸答道:「嗯……我明白,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阿……阿姨您可以相信我。」

「那谢谢你了。」叶怜松了一口气。她回想刚才说的「和老公分别太久,忍不住」的话,竟不禁觉得十分滑稽。她如今想起自己的丈夫,竟只觉得反感,那微胖的身材、日益干皱的皮肤、冷漠的语调,只会把她从性爱的快乐中唤醒。但这样想来,叶怜也越发自责了,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放荡和丈夫毫无关系,对自己的处境也越发感到无助迷茫。

余枫看着叶怜手足无措的样子,知道自己今天不能呆下去了,便说今天上课的时间差不多结束了,自己该走了。叶怜自然心照不宣,轻轻点点头让他离开了。

【完】